首席懷中的虐文女主(501-60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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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90章 禮物
   如果今天讓爹地花一億多拍套首飾回去,媽咪知道了又會梓理他們倆。
   可是爹地的心情他們也要顧及到不是?
   原來轉來轉去,爹地是給姐姐准備王冠啊!
   早知道是這樣,他們早就想到解決辦法了,何苦跑了半個多月的拍賣會啊!
   父子三人拍賣會一結束就笑容滿面的往外走,對於沒有拍到東西,也毫無遺憾。
   有人過來笑著打招呼:“喂,戰總,你這唱的是哪一出啊,把價格從五千多萬叫到一個億,然後你卻不玩兒了,你什麼意思?”
   又有人開玩笑:“戰總是專來跑來哄價的,說吧,你和這王冠的主人,是什麼關系?”
   “哎呀,該不會是戰總你背著夏總把她的私房首飾拿出來拍了吧?”
   “瞎說,兩位小公子還跟著呢,借戰總個膽子也不敢吧。”
   近些年,戰時濂的脾氣溫和了許多,人也溫潤了,不像年輕時那樣的拒人於千裡之外,所以這些平日裡關系好的,也都能跟他他開開玩笑了。
   戰時濂笑著攤攤手:“沒辦法,兒子不讓亂花錢了。”
   有人笑罵:“好你個戰時濂,你這又開始顯擺你兒子了是吧?”
   沒辦法,戰時濂就是有顯擺的資格啊,三個兒子,一個女兒,個個都是人中龍鳳。
   一行人有說有笑的走出拍賣廳。
   夏戰灃和夏戰沛含笑謙恭的跟在父親身後,百分之百的好兒子形像,又引得一陣誇贊。
   人群漸漸散去。
   誰也沒有注意到一抹紅色的身影就隱他們不遠處,把他們的話都聽在了耳中。
   季輕語看著戰時濂父子三人的背影,百感交集。
   戰呈卓對於沈憶肖的感情,讓她感懷、傷心、吃醋,至少,她還知道那些感覺。
   可是對戰時濂,她卻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。
   當年的戰時濂,一個叛逆的不良少年,她曾經瞧不起他,如果不是為了戰呈卓,她根本不可能放下身段去接近她。
   可是,事實卻完全不同。
   神雕俠侶中的小東邪郭襄,一見楊過終身誤。
   而她於戰時濂,又何嘗不是如此?
   如果說,她這一輩子真正愛過一個男人的話,那個男人就只有戰時濂。
   對戰呈卓,是相互利用的成分居多,畢竟兩個人一開始的認識就是基於利益,基於兩個各自的家世背景,只覺得他們倆就應該是一對。
   後來對伊藤野,則完全談不上感情,只是屈就和不得不。
   唯有戰時濂,她為他,費盡了心機,她利用了周圍所有人對她的利用,好好把自己與戰時濂綁在一起。
   可是,戰時濂對她,從未動過心。
   戰呈卓和伊藤野都曾為了自己的目的,對她假以辭色,讓她的虛榮心得到滿足。
   戰時濂卻從來沒有過。
   他的態度始終如一。
   就連他的記憶被抹去的時候,他都是本能的抗拒她,他聞到她的香水味都會吐。
   戰時濂從來都不會知道,他在她的心上扎了多少刀。
   她曾經以為,不管怎樣夏以沫是死了的,所以,戰時濂就是她的,再如何的排斥反抗,他都別無選擇,他一定,也必須娶她。
   那些年,她使盡了全身的力氣,讓所有人都理所當然的這樣認為。
   舍她其誰?
   可是,唯一的男主角戰時濂,他從來都不那麼認為。
   他清醒梓或不清醒,他失憶梓或不失憶,夏以沫死或不死,他都不肯接納他。
   夏以沫的死,讓他徹底的翻了臉,以前還有爺爺的鉗制,等到夏以沫死了,他的世界裡就再也沒有任何人了。
   那也沒有關系,她有足夠的耐心等他,百煉鋼也會成為繞指柔。
   她不信自己還贏不了一個死人。
   可是,她萬料不到死人還會復活。
   夏以沫以Skye的身份卷土重來,還帶回了他們的兩個孩子。
   自此, 季輕語的人生就一路下跌,再加上 季梓文和 季梓筠,她的世界裡的一切,都坍塌了。
   她不甘心啊!
   讓她如何能甘心?
   這個世界上,她唯一愛的人,只有戰時濂,沒有他,就像是從她的心上剜下一塊肉一樣。
   現在,看著他依舊挺拔的背影,依如當年,他身邊的兩個兒子,與當年的他,如出一轍,那是他和夏以沫的兒子。
   當年,如果她和 林芊芊策劃的謀殺能夠成功,那就沒有這兩個孩子的存在了。
   她痛到心如滴血一般:時濂,我回來了,脫胎換骨的痛我都已經經歷過了,你可否看我一眼,讓我在你的心裡占一點點的楚位?
   戰時濂的辦公卓上,擺著一個極精致的盒子。
   “是什麼?”戰時濂邊脫外套邊問秘書。
   秘書小天恭聲道:“不知道,是指名寄給您的,安檢過,不是危險物品,看上去像首飾。”
   戰時濂捏了捏眉心。
   他如願拿到了女兒親手畫的王冠手稿,灃灃沛沛已經開始著手設計了。他昨晚挑了好久的鑽石。
   灃灃說要108顆,因為佛珠都是108顆,被他和沛沛暴打。
   沛沛和99顆,長長久久的意思,他覺得有道理。
   他們手上的鑽石雖然不少,可是打出九十九顆粒相當的,還真不容易。
   盒子打開了,裡面的絲絨上赫然躺著那一套鑽石首飾,一億三千萬成交的那一套。
   戰時濂的眉頭鎖得更深了。
   “小天,去查到底是什麼人送來的。”他沉聲道。
   他的目光落在了盒子裡的卡片上。
   “濂,送給你的女兒,祝她新婚快樂!”沒有落款。
   “小天!”他叫住了正在離開的秘書。
   用一億三千萬的東西送禮給他,這個人是誰?
   他緩了一下口氣:“小天,叫灃灃沛沛上來,不,讓灃灃給我打個電話吧。”
   他沉聲吩咐道。
   灃灃的電話很快進來。
   “爹地,有何指教啊?”
   “灃灃,你能不能查到那天是誰拍到的那一套鑽石首飾?”戰時濂問兒子。
   “哪一套?什麼鑽石首飾?”夏戰灃有點懵。
   “就是鑽石王冠那一套,你們倆不讓我拍的那一套。”戰時濂提醒。
   “哦,想起來了,怎麼了爹地?你,不會是還打算買吧?”夏戰灃問道。
   “沒有,你想辦法查一下那天參會的人,特別要查一下是誰拍下了這套首飾,我要背景資料,馬上去做。”戰時濂不容質疑的吩咐道。
   “是!爹地,那我得先潛到那家酒店去黑他們的監控才行。”夏戰灃自言自語。
   “我不管過程,只要結果。”戰時濂沉了聲音。
   “是,爹地!你最大!等我消息吧。”夏戰灃答道,掛斷了電話。
   夏戰灃很快把消息給他發過了。
   是一個一身紅色衣裙的女人,樣貌極美,身材也極美,看不出年齡。
   再看資料:“羅晴雨, 印尼華僑,丈夫為印尼本地富商,一年前因病去世,留下全部家產,他們沒有子女,羅晴雨自丈夫去世之後一直沉迷於傷心之中,今年開始用旅游的方式來緩解心頭傷痛,他們在全球各地均有分公司,羅晴雨不太插手公司事務,是個富貴閑人。”
   資料簡單得不能再簡單。
   戰時濂卻皺眉,這是什麼意思?他確定他不認識這個叫羅晴雨的女人。
   可是,她為什麼要把這一套首飾送給他?一億三千萬的首飾,誰如何大手筆的送禮?需要多深厚的情誼才能送如此貴重的禮物?
   不管怎樣,既然知道禮物的來處就好辦了,原路返還就是了。
   他的目光又落在了卡片上。
   濂。
   這個稱呼,並不常用。
   夏以沫叫他,從來都是連名帶姓,就像小學同學的感覺,他喜歡她連名帶姓的叫他。
   季梓文和楚玉是這樣叫他的。
   其他的人,叫他時濂。
   能叫他“濂”的人,的確不多。
   這個羅晴雨,為什麼這樣稱呼他?
   他心中一動,看了夏戰灃給的地址。
   這小子連電話都拿到了。
   他把電話撥了過去。
   “喂?”一個軟糯嬌嗲的聲音。
   “您好,請問是羅晴雨女士嗎?我是戰時濂。”
   “咯咯咯——”一串愉快的嬌笑聲。
   戰時濂皺眉。
   “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,我等了你好久了。”話筒裡傳來的聲音有一種入骨的媚。
   戰時濂心中一動,腦中仿佛閃過了一個念頭,卻是一閃即逝,沒有抓住。
   “羅女士,我這裡有一套首飾應該是昨天的拍賣會上你拍得的那一套。”戰時濂的聲音很平靜。
   “嗯,看起來,你昨天也看到我了。”羅晴雨的聲音裡仿佛要伸出手來一般。
   沒等戰時濂說話,羅晴雨已經接著說:“你來,是想拍這套首飾送給阿Moon吧?那不是正好?也算是我送給阿Moon的新婚禮物了,難得,我們能想到一起去。”
   戰時濂的聲音已沉了下來:“不好意思,羅女士,我們並不熟,這麼貴重的禮物我們不能收。”
   他重重的咬了一下“我們”兩個字。
   又是一陣嬌笑,繼而是一嘆:“你呀,還是老樣子,脾氣又臭又硬的。那好,你不想收,那就送回來吧,不過,我要你親自送回來,否則,我就當做是你已經收了我的禮物了。”
   羅晴雨的聲音裡帶著霸道的撒嬌。
   戰時濂聽得皺眉,這到底是什麼人?
   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在自己面前這樣說話。
   以沫從來都是不是這種拿腔拿調的女人。
   自己也從來不是個拈花惹草的人,對於這樣的女人,他也一向不耐煩,如果是在他面前站了一個這樣做作的女人,他要麼離楚而去了,要麼讓那個女人離楚而去。
   他從來不慣著人,無論是什麼人。
   這個女人是想見他。
   他當然明白。
   她用這套首飾做誘餌,讓他去見她。
   如果他不親自去,而是讓手下的人送過去,只怕她是留了後招的,定會讓人知道,她,送了戰時濂一份大禮,屆時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事來。
   從聲音和話語裡,他已經聽出了這個女人的不尋常。
   戰時濂不想節外生枝,在女兒在結婚的當日。
   戰時濂也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路,又與福島,有什麼關系!
   所以,他必須,親自去會一會這個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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