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逃荒後三歲福寶被團寵了(101-200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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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5章 爭風
林芊芊拿出了一條珍珠項鏈,每顆珍珠都圓潤飽滿,顯示出這件首飾的高價值。而其中一顆黑色珍珠作為項墜,顯得格外突出。
“這是姐姐媽媽留給她的遺物,是她非常珍視的東西。我想姐姐應該會希望由姐夫你來保管。”林芊芊小心翼翼地把項鏈展示給戰時濂看。
戰時濂接過項鏈,心中清楚這是夏蘭若的遺物。當年夏以沫還小,可能對這些物品沒有什麼印象。但無論如何,這是她母親的東西,能找回來一件是一件。
他把項鏈放回盒子裡,感激地說:“謝謝你,我會替以沫好好保管的。”
接著,戰時濂從抽屜裡拿出一張金卡,遞給林芊芊:“這是梵克珠寶的金卡,林小姐和林夫人如果需要什麼首飾,只需拿著這張卡到店裡即可,不用支付任何費用。”
林芊芊眼中閃過一絲亮光,輕輕摩挲了一下卡片,但隨後又把卡放在桌上,微笑道:“不用了,姐夫。我以前不懂事,常常惹姐姐生氣,現在很後悔,也沒機會向她認錯。如果能為她和你做些事情,也算是我的心安。”
她看著戰時濂,含淚強笑,神色中透著淡淡的哀傷:“沒什麼事了,我就先告辭了,姐夫你也要好好保重。”
說完,林芊芊轉身向門外走去。
戰時濂站起身,大步跟上她:“嘉瑞,幫我送林小姐回去。”
“姐夫,不用了,我自己可以的。”林芊芊轉頭淡淡一笑,拒絕了他的好意。
然而,肖嘉瑞已經來到她身邊,禮貌地說道:“林小姐,這邊請。”
林芊芊微微一笑,禮貌地點了點頭:“那就麻煩姐夫了。”
她隨著肖嘉瑞走向電梯,而戰時濂的目光則一直追隨著她的背影,直到她進入電梯。
這時,一直站在一旁的季輕語強壓下心中的不滿與醋意,走到戰時濂身邊,語氣中帶著溫柔:“時濂,我們去吃飯吧。”
戰時濂轉過身,略帶驚訝地看著她:“哦?你還沒走?”
季輕語輕笑,掩飾著內心的不悅:“我在等你一起吃飯呢。你總是不按時吃飯,這樣對身體可不好,再忙也要注意健康啊。”
戰時濂微蹙眉,淡淡說道:“我沒什麼胃口,改天吧,改天我請你。”
說完,他便轉身走回辦公室。季輕語緊跟著他進了辦公室,心中滿是憤怒,但仍努力保持著平靜。
彭越看著這一幕,輕聲對身邊的華燦說:“老大最近的計謀越來越成熟了。”
華燦用肩膀輕撞了彭越一下,瞪了他一眼,示意他小心說話。彭越吐了吐舌頭,停止了說話。
此時,季輕語的目光落在戰時濂手中的珍珠項鏈上。這麼女性化的東西,不難猜出是誰的物品。她看著戰時濂的神情,心中的不滿和憤怒再也壓不住。
“時濂,已經三年多了,你為什麼還這樣放不下?”季輕語終於忍不住,情緒激動地問道。
戰時濂抬起頭,眼神中透著淡淡的疲憊:“我放不下。”
季輕語的情緒更加激動,她含著淚水,聲音顫抖:“那我呢?時濂,我們本來可以好好的在一起,是她插進來,打破了我們的一切。她現在已經不在了,你還要這樣嗎?你看不到我對你的好嗎?我從小陪在你身邊,我為你付出了這麼多,你就這樣忽視我,為了她這麼一個認識不久的人,你要我怎麼做才能讓你回頭?”
戰時濂靜靜看著情緒激動的季輕語,面對她精緻的容貌,他的神情依舊冷漠。
“輕語,”戰時濂終於開口,語氣冷靜,“我再問你一次,當年是以沫推你下樓的嗎?”
季輕語咬緊了唇,眼淚滾落下來,顫聲道:“時濂,我已經說了很多次了,是她推的我,她恨我。那時我媽和你爸爸都看到了,張媽也能作證,你都知道的。”
戰時濂的目光變得冰冷:“好,我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。張媽在那件事之後辭職了,但我沒找到她。可我會繼續找,一定要當面問清楚真相。”
聽到這話,季輕語臉色瞬間蒼白,情緒激動地站起來:“時濂!你懷疑我們冤枉她?她都已經不在了,你為什麼還要這樣折磨自己?值得嗎?”
戰時濂平靜地站起身,聲音冷靜而堅定:“值得,因為我對不起她,我會讓所有對不起她的人付出代價。”
季輕語心頭一緊,隨後轉身走出了辦公室,邊走邊哽咽著說:“時濂,你太傷我的心了。”
戰時濂目送她離開,臉色依然冷峻。
當季輕語走到地下停車場時,她坐進車裡,氣得狠狠砸向方向盤。拿出電話,她壓低聲音對電話那頭說:“找到張媽,控制她們全家,必要時處理掉!”
與此同時,夏氏傳媒的股價持續下跌,旗下的藝人紛紛跳槽,公司內部陷入了極大的困境。林雄一直在暗中轉移資金,準備進軍其他行業,雖然名義上他還在掌管夏氏,但實際上,他對這個掛著夏家名字的企業越來越不滿。
然而,季氏的壓力讓林雄難以喘息,股價的下滑也令小股東們極為不滿,紛紛出售股份,夏氏傳媒的前景越來越暗淡。
正當林雄焦頭爛額之時,JK國際的特別助理肖嘉瑞送來了一份合同,表示戰時濂願意注資夏氏傳媒。這一消息讓林雄欣喜若狂,戰時濂的支持無疑會抵擋住季氏的打壓,為公司帶來喘息的機會。
隨著戰時濂的注資,夏氏傳媒的股權被稀釋,短暫地穩住了局勢,而林芊芊和林雄則覺得他們找到了討好戰時濂的方法。林芊芊更是將夏以沫母親的遺物送回給戰時濂,並堅決不接受任何補償,這一舉動讓戰時濂頗為感動,JK國際對林家的態度也因此變得更加客氣。
季輕語對此感到無比不滿,卻無計可施。
時間轉眼到了年底,戰時濂每年這個時候都會陷入一種無法言說的痛苦。他會不停地喝酒,直到醉倒,再醒來繼續喝。四位特助輪流看守,確保沒有人在這段時間打擾他。
這是一年中他最脆弱的時刻,而楚玉也只能無奈地嘆息,吩咐下人好好照顧他。戰時濂的痛,沒有人能替他承受。
這是夏以沫離開他的時刻。失去她,彷彿奪走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。他把自己封閉起來,不讓任何人靠近,就像一隻受傷的狼,躲在暗處靜靜療傷。
玫瑰輕輕推門進來,肖嘉瑞皺眉示意:“飛馳找到了張媽,人已經帶來了。你要不要請示一下,現在見,還是等幾天?”
肖嘉瑞一愣,張媽這個名字在他腦中浮現已經四年,他們從未放棄尋找她的蹤跡。沒想到,如今終於有了結果。
他點了點頭:“好,我進去問一下。”
戰時濂今天並沒有喝酒,他早已發現,酒精無法麻痺內心的痛苦。這四年來,他的心從未有一刻不在痛,無論醉酒還是清醒,都無法忘記夏以沫的影子。
他將林芊芊送回的每一件夏以沫母親的遺物,小心翼翼地放回紫金的房子,像是在重建他們的記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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